元宇宙先遣者已經登陸，帶來了打工人和老板的“新型勞資關系”。

人類創(chuàng)造的全新“階級”——虛擬人部落有兩個族群——功能型和身份型。前者已部分替代了柜員、導游和客服，以數字工具人的身份7x24小時不眠不休。

今天立方知造局所述的虛擬人，主要指身份型虛擬人，他們令肖戰(zhàn)、王一博們瑟瑟發(fā)抖，在文娛界扮演著虛擬偶像和虛擬主播的角色。

(資料圖片)

近期“塌房”的A-SOUL,就屬于身份型。

A-SOUL“塌房”，問題出在打工人和老板的老矛盾上。

4月底，A-SOUL成員們背后的中之人身份陸續(xù)被泄露，通過中之人賬號，粉絲們發(fā)現她們疑似遭遇了職場霸凌和底薪壓榨。

疑似珈樂中之人的社交賬號透露，自己每天下班時間在凌晨3、4點，沒有休息日，伴有胸椎扭傷、失聲、失聰等職業(yè)病。

中之人，可以理解為虛擬人背后的配音演員；而中之人身份被曝光的過程，被稱為開盒。

樂華娛樂CEO杜華曾放言：“虛擬偶像永不塌房?！比缃窨磥恚?strong>虛擬人確實永不塌房，因為事故一旦發(fā)生，塌房的是背后的運營公司。

最終，珈樂以“永久休眠”解約退出組合。

A-SOUL全體成員，從左到右依次是：嘉然、向晚、乃琳、珈樂、貝拉 圖源：網絡

從去年7月到今年3月，互聯(lián)網大廠被裁員工達20多萬，但他們所引發(fā)的爭議，還不如一個“被畢業(yè)”的虛擬人。

據立方知造局觀察，無論虛擬人身上貼了多少新潮標簽，在商業(yè)路徑上還是無情的打工機器和老套路——

靈魂上，運營者們盡可能地給身份型虛擬人形成特定的“人設”，成為一種情感寄托，從而達到特定的商業(yè)目的，比如賣貨、直播打賞和品牌代言。

皮囊上，高度渲染、人工智能、實時互動等技術，盡可能擬人化，以假亂真。

2021年全年，中國虛擬人相關投資共有16筆，融資金額從數百萬元人民幣到數千萬美元不等，投資方不乏紅杉、IDG、順為等知名投資機構，還有字節(jié)跳動、小米、網易等互聯(lián)網公司。

熱錢涌動，虛擬人井噴——光是被人們熟知的虛擬人IP，就夠組一個AKB48出來了。

第一個登上央視舞臺的虛擬偶像：翎 圖源：翎__Ling官方微博

今年是虛擬人爆發(fā)的前夜，也是虛擬人內卷的起點。

立方知造局將和你一起看懂虛擬人如何成為品牌營銷的新噱頭、公司秀肌肉的新招數、年輕人理解世界的新媒介，以及她將如何構成一個更大的數字世界圖景。

01. 為什么日本誕生了世界上第一個虛擬人？她憑什么？

林明美是日本動漫歷史上里程碑式的人物，濃縮了半部日本經濟與社會發(fā)展史。

虛擬歌姬林明美，既是第一個虛擬人，也代表著日本機甲動畫開始融入愛情元素 圖源：網絡

80年代，日本動漫黃金期。《超時空要塞》當時起用了一批二十多歲的年輕創(chuàng)作者——河森正治（代表作《機動戰(zhàn)士高達0083》）、美樹本晴彥（代表作《機動戰(zhàn)士高達0080》）、板野一郎（代表作《北斗神拳》《殺戮都市》《機動戰(zhàn)士鋼彈》）等，日后都成為了日本動漫史上的重量級人物。

板野一郎曾參與作監(jiān)的《灌籃高手》?！豆嗷@高手》動畫第70話作畫監(jiān)督也叫林明美。圖源：網絡

從1978年超過前蘇聯(lián)成為第二大經濟體，到1995年達到GDP巔峰，這段時期日本勢頭正盛，刺激出日本電視機“一人一臺”的新需求。

日本電視機行業(yè)的繁榮又反向給動畫制作提供了助燃劑，讓日本動畫產量保持高速增長，并在80年代創(chuàng)造出OVA這一新興模式。

OVA：Original Video Animation，即以錄像帶、光碟形式發(fā)售的商業(yè)作品，常用電影的水準來制作系列動畫。

數據來源： 一般社團法人日本動畫協(xié)會編，“數據庫動畫大全”之Anime NEXT 100 的階段性數據繪圖： 立方知造局

《超時空要塞》相繼推出了4部TV版，6部OVA，6部劇場版，1部音樂劇，以及相關小說、專輯、游戲等。1984年，劇場版《超時空要塞MACROSS可曾記得愛》上映，林明美演唱的同名歌曲成為了當時的經典情歌。

林明美與其他卡通人物不同的是——她在現實中出道，并發(fā)行了專輯。與現實世界發(fā)生了交集，成為她“第一個虛擬人”地位的關鍵。

林明美專輯中的歌曲由聲優(yōu)飯島真理演繹，后者可以說是最早的“中之人”。圖源：網絡

今天我們說到的虛擬人，主要通過使用計算機圖形學、圖形渲染、動作捕捉、深度學習等計算機手段來實現，相比之下，日本初代虛擬人雖然沒有“AI驅動、超寫實展現”，卻種下了后來的虛擬人四個重要基因：

與現實中的主流電子媒介產品相輔相成；

偶像人設、大眾文娛是最主要戰(zhàn)場；

年輕一代是最主要的受眾群體；

打破次元壁壘，虛實交集。

02. 元宇宙有沒有996？為什么虛擬人能卷走頂流偶像飯碗？

996相關歡迎閱讀我們往期文章：《元宇宙里有沒有996？》

虛擬人無疑正在加劇內卷——迪士尼的白雪公主絕對不會“叛變”，而且永遠年輕，是萬年長青搖錢樹。原因如下——

1. 不易塌房

今年3月，男星鄧倫因為偷稅被罰1.06億元。那一天，云米剛官宣新代言人就要忙著解約，創(chuàng)下史上最短代言時長——2小時。

真人偶像失德，品牌方斷腕。理論上，相比真人偶像，虛擬人易受操控，人設穩(wěn)定，如果沒有中之人開盒時間，虛擬偶像相對不易出現塌房風險。

2.生命周期長

傳統(tǒng)偶像孵化，層層培訓和選拔，背后都是時間成本。比如一名網紅的孵化周期在3個月到半年之間。

虛擬偶像可以直接跳過這一環(huán)節(jié)，節(jié)約時間成本。更關鍵的是，虛擬偶像不會“變老”，還可以根據粉絲審美變遷，不斷擴展內容，延長保鮮期。

3.粉絲粘性高

偶像經濟的本質，是粉絲將自身的真實情感寄托在偶像身上，深度綁定，從而影響消費行為。

粉絲與虛擬偶像的綁定更緊密，這就要說到“宜家效應”——宜家大部分產品需要用戶自行組裝，那些自己經手過的家具往往容易被用戶認定為有更高的價值。

宜家效應 制圖：立方知造局

傳統(tǒng)真人偶像的人設由自身及經紀公司打造，粉絲是被動接受者。虛擬偶像則是粉絲高度參與并養(yǎng)成，情感鏈接更深。

4. 變現渠道豐富

二次元虛擬偶像是元宇宙最先找到商業(yè)模式的物種。

虛擬人的變現模式較為多元，主要有接廣告、直播打賞、直播電商、單曲及專輯發(fā)售、線上線下演唱會和周邊衍生品出售等方式——這一切建立在二次元虛擬偶像足夠出圈的前提下。

虛擬人可以7x24小時的無休式工作，也比真人偶像更具競爭力。

2021年，中國 虛擬偶像核心產業(yè)規(guī)模達62.2億元，帶動周邊產業(yè)規(guī)模1074.9億元。

在2020年底推出了二次元虛擬人組合A-SOUL，樂華迅速挖到一塊金礦。樂華娛樂與虛擬人業(yè)務相關的泛娛樂業(yè)務毛利從2020年的1190萬上漲至2021年的2940萬元，毛利率也在2021年上漲至77.7%。

搖錢樹王一博的藝人管理業(yè)務在2020年、2021年的毛利率分別為52.5%和46.0%。

也就是說，投入相同成本，嘉然們比王一博更能讓樂華賺錢。樂華也在招股書上直言，要加大對虛擬藝人的投資，擴大這塊業(yè)務的版圖。

影視寒冬，“嘉然”入場。“偶像”也回歸了它的字面本義，人偶的偶，影像的像。

03. 制作一個出圈的仿真虛擬偶像需要度過哪些難關？

一個二次元虛擬人通常費用是幾萬元，如果不需要原畫師，對畫質要求不高，也能在一些平臺上也能免費拿到。

能夠以假亂真的虛擬人Sua 圖源：unity官網

如果要選擇像Sua這類超寫實的虛擬人，你需要付出一大筆時間和金錢成本。

制作一個虛擬人，需要經過IP主題確定、原畫、3D建模，最后是動作捕捉、表情捕捉。

Sua一根頭發(fā)絲的調整和渲染時間，就相當于創(chuàng)作出一個二次元形象所需的全部時間，所以一套流程下來，是以月為單位。

制作一個高度仿真的虛擬人，通常要花費數十上百萬元——這還只是一個開始，后續(xù)每一步，都需要拿錢開路。

虛擬主播柳夜熙的制作團隊曾提到，“一條（4分鐘左右）片子沒有上百萬的制作費，根本出不來，如果低于這個費用，片子的質量會令人吐槽。”

打造一個出圈的仿真虛擬人，除了需要趟過成本急流外，還需要跨過運營欄桿。

目前中國虛擬人行業(yè)普遍重運營、輕交互，然而虛擬人運營不是光靠砸錢就能出圈，更需要大量創(chuàng)意。

卷向真人偶像、網紅的虛擬人，自身一樣遭遇著嚴重同質化問題。

公開數據顯示，截至2021年8月18日，B站相對有關注度的3472個虛擬主播中，1827人當月營收0元，也就是說，超過半數沒有一分錢入賬。

04. 虛擬人只是個有外形的Siri嗎？交互水平如何？

恐怖谷效應、人物建模與動畫渲染成本、音畫同步問題等，都是虛擬人制作中需要考慮的重點。

支撐虛擬人的核心底層技術包括：人物形象、語音生成模塊、動畫生成模塊、音視頻合成顯示模塊，此外是作為擴展項的交互模塊。

信息來源：中國人工智能產業(yè)發(fā)展聯(lián)盟 制圖：立方知造局

以新聞中虛擬手語主播為例，在接收到語音、文字信息后，系統(tǒng)將進行相應的動畫生成，隨后在屏幕展現虛擬數字人形象并進行新聞播報。而在語音播報中，虛擬主持人則可以做到唇形動作能與播報聲音實時同步。

除了技術上的差異，虛擬人與Siri等智能語音助手的應用場景也迥然不同。

在交流上，如果沒有中之人，僅憑人工智能的話，Siri、小愛同學、小度、天貓精靈等能做到多少，虛擬數字人也就只能做到多少。

在《銀翼殺手2049》中，一個虛擬人借助3D投影技術從商場廣告牌走出來，與男主角交談，身形和發(fā)質細膩渲染，宛若真人，但被黑暗完全吞噬的空洞雙眼，暗示她沒有靈魂。圖源：網絡

05. 除了交互技術，虛擬數字人還面臨哪些技術難題？

實時渲染技術是另一個主要難題。

人物形象根據人物圖形資源的維度，可分為2D和3D兩大類，從外形上又可分為卡通、擬人、寫實、超寫實等風格。

超現實虛擬數字人需要逼真的皮膚和毛發(fā)渲染，同時賦予一定的卡通特點。典型的例子就是電影《阿麗塔》。

圖源：網絡

我們今天看到的柳夜熙、洛天依等，實際上是純CG制作的短視頻，制作邏輯與《阿麗塔》等電影制作雷同，得益于龐大的離線渲染作業(yè)量。2小時的《阿麗塔》，一共花了4.32億小時的渲染時間，平均每幀100小時。

按英特爾的估算，要做到 《阿麗塔》級別的高擬真實時渲染，需要在當下網速和算力水平上，再提升1000倍，英偉達更悲觀，認為至少百萬倍。

此外，拋開渲染技術，相關業(yè)內人士告訴立方知造局，由于超現實虛擬人過于精細、模型龐大，相關技術微軟已研究五年以上，仍然沒有明顯突破，支持直播互動的技術還屬于行業(yè)壁壘。

所以，一個超現實水準的柳夜熙，目前還無法坐到直播間與粉絲實時互動。

06.虛擬人會和元宇宙一樣，風口先行，落地遙遙無期嗎？

一名虛擬人技術方案相關企業(yè)負責人告訴立方知造局，虛擬人的很多相關技術充滿不確定性，也許明年就有突破，也許十年之后才有進展。

不過相比于更虛無縹緲的元宇宙，虛擬人在落地應用上，至少有兩方面的優(yōu)勢。

首先，元宇宙需要龐大的可供沉浸的虛擬世界作支撐，這意味著至少6G的傳輸效率、約等于無窮的算力，以及龐大的實時渲染需求量。這對從底層基建到先進技術都提出了苛刻的要求。

2022年，立方知造局重磅推出《元宇宙技術圖譜》，網羅全球1062家入局企業(yè)。關注立方知造局，回復關鍵詞“元宇宙”，即可獲取高清版圖譜。

而虛擬人相對來說要輕量化得多，并且虛擬人可以視覺上無縫融入物理世界，營造額外的數字“生存空間”并非必要。

其次，盡管超寫實虛擬人將是未來主流，也是技術突破的關鍵，但重運營特質的2D紙片人開始打通了商業(yè)化路徑——A-SOUL是這一方面的典型。

對技術相對輕量化的需求，讓虛擬人更加容易落地，也讓這一領域的虛擬人愈發(fā)內卷。

07. 虛擬人產業(yè)鏈是怎樣的？為什么說虛擬人是個to B的行業(yè)？

盡管與C端互動頻頻，但從產業(yè)鏈上看，虛擬人的基因是to B的。

虛擬人產業(yè)鏈上游涉及IP主題確定（人設、性格、膚色） →原畫 →建模 →動作捕捉（常規(guī)動作、待機動作）→算法接入。

制作完成之后，虛擬人將流向運營商。立方知造局了解到，通常制作商會為客戶提供一整套工具，即SaaS平臺，并找內部或外部傳媒公司合作，完成虛擬人的后續(xù)運營工作。

制圖：立方知造局

這也構成了虛擬數字人產業(yè)鏈的基本邏輯：

上游提供內容制作框架、IP策劃及相關底層技術；

中游企業(yè)完成虛擬人制作，提供相應軟件與設備；

下游企業(yè)則使用虛擬人產品滿足其品牌與傳播需要。

08. 哪些布局虛擬人的企業(yè)值得關注？

國內企業(yè)布局相對多在中下游。

百度：

AI是百度的業(yè)務增長新引擎，在虛擬人版圖的擴張中，百度不忘秀一秀AI肌肉——百度Create 2021AI開發(fā)者大會上，李彥宏的數字孿生形象出現在百度元宇宙平臺“希壤”中。

相比于稍顯弱勢的云業(yè)務，百度想要用云和AI綁定，B端用戶展示云智一體的手腕，虛擬人無疑是一個展示窗口。

虛擬人Robin 圖源：網絡

騰訊：

被稱為沒有To B基因的騰訊正努力趕上產業(yè)互聯(lián)網的列車。2021年第三季度，騰訊To B業(yè)務收入同比增長30%。對騰訊來說，虛擬人既是向B端客戶展示技術實力，也是騰訊在社交、游戲領域積累的營銷能力的輸出。

字節(jié)跳動：

收購Pico后的字節(jié)，在繼續(xù)為自己元宇宙拼接版圖。1月6日，杭州李未可科技公司宣布完成數千萬元天使輪融資，由字節(jié)跳動獨家投資。

這里要簡單說說張一鳴的創(chuàng)業(yè)路徑——早年在圖文時代創(chuàng)造了“內涵段子”；后來通過抖音在短視頻時代稱王。投資虛擬人，也要在元宇宙中派出先遣移民，占據先機。

李未可 圖源：網絡

國內近年虛擬數字人概況：

制圖：立方知造局

國外最值得關注的企業(yè)的代表，是三家上游技術廠商：做顯卡的英偉達、做游戲的Epic Games、做引擎的Unity。

通過創(chuàng)建平臺，提供更加簡易的虛擬人制作工具，技術廠商可以幫助用戶大大縮短制作周期、降低成本、增強自主性，借以吸引更多用戶進入，形成平臺生態(tài)體系。

英偉達

英偉達不滿足被定義為“做顯卡的”。如果這個世界有元宇宙大廈，英偉達鐵了心要在地基刻上名字。

2021年推出的Omniverse，引發(fā)關注，成了英偉達“GPU+CPU+DPU”“三芯”戰(zhàn)略的一張名片。隨后，11月的GTC大會中，英偉達發(fā)布了生成AI數字化身的Omniverse Avatars平臺。

Omniverse Avatar創(chuàng)建的虛擬形象是具有光線追蹤3D圖像效果的交互式角色，并能夠看見、說話、談論各種主題。

圖源：英偉達官網

EpicGames

Epic Games正在試圖顛覆虛擬人“走量難”的問題。

2021 年3月， Epic Games 發(fā)布了可生成高保真角色形象的工具 Metahuman Creator。這個工具中預制了高品質人臉素材庫，從而保證可以快速生成虛擬人。

Metahuman Creator的定位，一是給零基礎小團隊直接生成自己的作品主角，大幅提升美術效果、節(jié)約創(chuàng)作成本;二是幫助大公司批量制作3A級游戲中的NPC。

圖源：虛幻引擎官網

Unity

游戲引擎和實時渲染技術是Unity的看家本領，它的得意之作是韓國虛擬偶像Sua。

Sua用到了Unity的高清渲染管線（HDRP），通過實時渲染，讓人物在4K分辨率下可以幾乎無延時地進行互動。

在Unity中實時渲染的Sua 圖源：Unity官網

如《元宇宙：通往無限游戲之路》所說：

游戲引擎是“當前階段互聯(lián)網世界給予元宇宙建設最為明確也是最為重要的核心技術”，使人類能夠“在開放理念的指引下，有體系、有組織、有目的地慢慢構建出一個不斷自我生長、自我進化的虛擬化空間?！?/p>

正是在這個意義上，虛擬人的最終將牽起人類的手，一起踏進未來由游戲引擎支撐的元宇宙世界，而非僅僅來到現實世界做“偶像”。

尾聲

這是一片未來可期的市場。預計2030年國內虛擬數字人市場將達2700億元。

如同任何行業(yè)發(fā)展的風口期，浮躁和浮夸被熱浪隱藏——同質化的競爭，讓市場變得內卷；輕技術重營銷的現狀，又讓虛擬人行業(yè)的泡沫被放大。

消費互聯(lián)網時代，人們已經見慣了流量為王的故事，虛擬人也不例外。扎堆進場的虛擬人，終將是一將功成萬骨枯， 相比于運營端的瘋狂內卷， 掌握上游核心技術的廠商，才是幕后的最終贏家。

本文來自微信公眾號“立方知造局”（ID:m3zhizaoju），作者：趙笑達，36氪經授權發(fā)布。